“……”
话虽如此,应寒阳还是离开了她的房间。
谢听雨拿出手机,通讯录滑到徐修其那一栏的时候,突然反应过来。
她为什么要找他啊?
她怎么就想给他打电话了啊?
她要干嘛来着?
她动了动身子,手上的输液管也随之一动,谢听雨恍然,退出通讯录,打开微信里和徐修其的对话框。
手指噼里啪啦地打字,键盘的声音清脆,又响。
谢听雨:「师兄,我也生病了。」
谢听雨:「我敢打赌,是被你传染的。」
谢听雨:「我烦死你啦!」
最后一个字原本是“了”的,结果她手快打了个“l”上去,系统输入法自动自发地跳出“啦”,看上去没有一点儿地躁意,字里行间倒是多了一抹软绵撒娇意味。
谢听雨古怪地看着发出去的最后一行字,默了默。
她躺在床上,消息发完,全身上下舒坦极了。
她其实很少生病的,但是每次生病都会持续时间特别长,感冒都要将近小半个月才好。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突然的生病了,而且还是发烧,而且她现在还在打吊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