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我这输液也快输完了,待会医生把输液针拔了再开点药,不就好了吗,你过来干什么呢?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分明是自己占理的,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底气。
好像不让他过来是件十恶不赦的错事一般。
好像他就应该过来的。
好像这就是他范围之内要做的事情。
可是他是谁啊?
他只不过是她的师兄。
而已。
谢听雨整个人往下滑去,整个人都平躺进被窝的时候,她声音闷闷的,有种妥协意味在,“师兄。”
徐修其极其冷淡的“嗯”了声。
谢听雨说:“你来的时候记得带伞,外面下雨,你……”她语速很快,说,“不要被雨淋了。”
说完之后,她没等那边回应,就快速地挂了电话。
握着手机的手伸进被窝里,最后停留在胸口,手机屏幕抵在胸口,滚烫火辣地灼烧着心口,静谧无声的室内,她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声。
有、有谁说过师兄不能来看师妹的?
没有的!
没!有!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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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一会儿,家庭医生就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