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得太远,她也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。
心里想起林况早先和她说的话,徐修其父亲是帝都徐家的掌门人,他母亲那边也是家大业大,江南首富齐氏,听说过吗?他母亲本家。
不过即便刨除这些东西,徐修其身上的矜贵气韵也是常人难有的。
没一会儿徐修其就走了过来:“暂时没咱们什么事了。”
谢听雨敷衍着点点头,起太早了她还是有点儿困,打了声招呼自己转身进了广播室补觉去了。
广播室里有张小沙发,上面铺了层毯子,毯子掀开抖落一层厚厚的灰尘。
谢听雨把毯子放在一边,坐在沙发上半梦半醒地坐着。
睡是肯定睡不着的,谁能在“军训,需要大家燃烧血液、磨砺信念”这样热血沸腾一听就很热很晒背上能流一水儿汗的背景音中睡着啊?
反正她睡不着。
没一会儿徐修其也进来了。
他在柜子上翻翻找找,谢听雨睡意惺忪地问他:“徐师兄,你找什么呢?”
徐修其:“缺个话筒。”
广播室就在看台下面,顶部自然是斜切面,柜子放在最高的那块儿,只不过话筒箱的位置放的不太好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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