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吕老爷子，“刚才我本来想先和沈南川商量下的，但是他一直没接电话，您又刚好对我有所怀疑……”停了一下，她笑笑，“看来，这话我不和您说都不行了啊。”
“说吧。”
吕老爷子点点头，“别担心，不管是什么事情，我都能撑的住。”
他不会因为一个儿子就此倒下的。
这一辈子呀，他亏欠的可不止大儿子一个人！
所以，他得一个个的还！
“爸，钱医生和我说，他对大哥这次突然发生的变化持怀疑态度……”
“怀疑？”
吕老爷子眉头拧了一下，“他怀疑什么？”
“他觉得，有可能是人为。”
吕老爷子手一抖，端着的茶就那么倾洒了出去。
好在茶水不烫。
他对着准备过来收拾的顾海琼摆摆手，“不用理，我自己来，你继续说。”
直接拿袖子把另一只手上的茶渍胡乱的擦掉。
吕老爷子双眼不离顾海琼，“他还说了什么？”
“哦，他还说，虽然看着是人为，但是这次的突发病况对于大哥的现状可能是好可能是坏，目前谁也说不清楚，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