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放到一侧办公桌上的纸巾丢给马三，
“擦擦泪，然后去洗把脸，再和我好好把情况说一遍。”
“顾，顾小姐，我，我是真的对不起你……”
马三是后悔的啊，泣不成声！
半个小时后。
马三出去用冷水洗了把脸，等他再站到顾海琼跟前的时侯，情绪虽然还是很激动。
但好歹是收敛了些，
“顾小姐，这次的事件都是我的错，您罚我，撤了我吧。”
顾海琼已经坐到了办公桌后头，语气平静，
“这些先别说，现在要做的是稳。”
想到来之前韦昌和她说的那些话，顾海琼抬手揉了下眉心，
“为什么刘建能做出这么大的动作，你之前就一点都没发现？”
“我，我是真的没想到……”
马三心里头把刘建给恨的啊，要是这人就在他眼前，估计他能给生吞活剥！
不敢看顾海琼的脸，
“刘建带走了公司四分之一的人……”
“顾小姐，我是真的蠢，是我笨，我不配得到您的信任！”
顾海琼打断他的话，“这次的流标和他有关系？有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