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蚊子嗡嗡般问了一句。
不过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小。
所以，顾海琼只能叹了口气看向她，
“你能大点声音吗？”
卢媛，“……”
“那啥，我是问，你当初那么早就嫁给沈南川，那会你紧张害怕吗？”
顾海琼本来还没怎么着呢。
一听她这话吧……
整个人脸上的表情啊，那精彩的。
而随着她脸上表情变换的，是她看着卢媛的眼神儿。
幽幽的。幽幽的。
幽……幽幽的……
到最后，看的卢媛整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！
只是她想来想去的吧，觉得自己这话问的没出格啊。
所以，也就睁了一双大眼朝着顾海琼望了过去，
怎么回事儿？
顾海琼幽幽的眼神盯着她，盯着她，很想问问卢媛，
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？
问她当初结婚那会是什么心情，紧张害怕？
呵呵，她自己这会儿想想都想不起来！
紧张害怕有，但是，更多的却是伤心失望难过以及委屈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