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咱们老刘家的儿媳妇吗?”
钱红坐在椅子上拿手扇着气儿。
心里头堵的慌:
她是没想到,不但刘姑姑不给她半点好脸,就是连这个从不曾见过的儿媳妇也敢!
如果是娶的周围村子谁家的女儿。
自家男人死了,谁不是巴结着婆家的人,生怕婆家的人会把自己赶出去或是啥的?
要知道这在她们村子里头来说,可还有另外一种说法的。
那就是克夫!
把自己的男人给克死了啊。
这样的女人谁还敢再娶?
就是回到娘家,谁不怕被这样的命给克死啊?
她没想到沈小玲却是这样的硬气!
撇了下嘴,她看向刘爸爸,“我不管,反正你之前答应我,籍着这次机会想要给咱们光子送到部队里头去的,你瞧瞧大宝那孩子以前混的多好啊,村子里头的人都夸他有出息,光子怎么就不如大宝了?”
想想死去的继子。
钱红心里头是什么滋味儿都有:
这孩子打小就倔。
死倔死倔的。
长大了更是连家都不回。
过年过节都不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