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川都没能来得及拦住他。
气的脸都黑了。
这混小子!
牙根痒痒!
恨不得立马把人给拖过来,抽上几军棍!
好不容易熬到最后。
俞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是他自己的了。
手脚四肢明明都有。
可是他却没有一丁点的感觉。
趴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如果这会儿有什么词儿能形容他的话,肯定会大多数人都会说:
这是一条自己跳上岸,因为缺水而频林死亡的鱼!
他足足在地下躺了五六分钟。
才咬着牙,在同伴的搀扶下僵着身子起身。
另一侧。
沈南川看都没往这边看一眼。
一声收队,他抬脚走人。
俞山和几个战友走在最后,远远看着自家首长快步走远。
苦笑了一声,“我这次肯定把头给气坏了。”
“可不是?”
其中一个同伴看了眼左右,声音压低,“你没看咱们头这半天身上的低气压,狂风暴雨不足以论呐。”
那简直就是冰天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