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还是回头看看能不能申请个大点的套间啥的吧。
部队里头是有些随军的家属:
条件达到了就会分一个独门的小院,有个二三间或是三四间的房子。
沈南川的资历和级别都能达的到。
这么想着,他就看向了顾海琼,“这两天你先和闺女在这里委屈下,回头我和首长申请下,看看能不能换个房子,还有,”他从床头一角的小盒子里头掏了几下,摸出一叠钱,一元的一角的甚至几分的都有,最上头的是几张粮票,不等顾海琼说什么,他伸手把东西都塞到她手里,“这是我这两年攒的,一直想着回家给你的,上次回去走的急就忘了带,现在你过来了,这些东西就都给你,有啥事就自己去买,想吃啥也行,就是别委屈了自己。”
“啊,这么多钱啊,你,你都让我拿着?”
她记得上一世的时侯沈南川好像是每个月就给她足够的生活费用。
别的钱他都用到了哪,给了谁。
她是一概不知道的。
这会儿听着他这些话,看着自己手里头厚厚一叠的钱票。
有些吃惊。
更多的,是她心底深处的复杂和古怪感。
“你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