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,什么人都能进组拍戏。”
在李寒星一次ng了二十三次的拍摄中,许辛夷磕着瓜子围观,时不时阴阳怪气冲着场上的李寒星说风凉话。
李寒星听着许辛夷的刻薄话,恨得咬牙切齿,可她说的一点都没错,ng这么多次,总是不过,她自己脸上也挂不住。
对于许辛夷,徐导的心情就像是班主任对班上成绩好却又不服管教的学生,又爱又恨,无可奈何。
只用眼神看了她一眼,示意她收敛点,别太过分。
“这年头,还不许人说实话了?行行行,我不说了,你们能不能赶紧拍,我这场戏都等小半个钟头了。”许辛夷继续嗑瓜子。
“寒星,你注意力集中点,再忘词你就数数,后期配音,行吗?”
李寒星泪眼朦胧,委屈的表情点头说好。
许辛夷翻了个白眼。
得了小白花的病,却没小白花的命。
在李寒星数完五遍一二三四五后,徐导无奈说了句卡。
这条算是过了。
有在拍摄区等戏的小鲜肉凑过来,笑着和许辛夷搭讪。
“许老师,我叫陈诉,待会我和您有场戏,但是我有个地方不太明白,想请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