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,会没事的。”
到了陆府,颜喆甚至都没有下马,看着颜若栩的眼睛认真说完这段话后,立刻策马而去。
今日事发突然,陆家人作为京中禁卫统领,根本无暇归家安顿家人,陆垣蛰只好托颜喆代为处理。
看着颜喆远去的背影,颜若栩苦涩一笑,阿喆怎么会知道,如今最不安全的不是流民,不是城外兵卒,而是皇兄的心啊。
今生事情的发展虽与上一世不同,却还是走到了相似的境地,同样是外有强敌,内有忧患,皇兄却如同被蒙蔽了双眼,一味固执己见。
而她从前就是天真的以为皇兄还是那温和的少年,自己仍旧是他宠爱的妹妹,才毫不顾忌直言相劝,连什么时候皇兄对她起了杀心都不知道。
皇兄大概想做个杀伐果断的盛世明君,所以断了自己的情与恋,除了帝王之术,他什么都可以不要。
颜若栩不禁伤感,望着灰白色的天空,迷茫想道:“该如何是好,皇兄的心意早不是她可以揣测的,这一世,她究竟该怎么做?”
一连好几日,颜若栩没有睡过好觉。
同样的,太子府邸里的人,也没有一个人好过,太子府的下人们小心翼翼的提着水桶,用刷子清洗太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