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神色已经缓和,对颜若栩轻声道。
“皇兄与皇嫂这是为了何事?皇嫂似乎有点伤心,我去看看她吧。”
话未曾说完,颜黎便冷冷道。
“不必了,夫妻间的事情,容她自己去反省!”
颜若栩只好收了迈出一半的步伐,今日的皇兄早已经不似从前,听宫人们说,太子的脾气越发不好,从年后开始,已经为了小事情,处死过许多宫人。
心不善,性暴虐。是京中人私底下对太子的评价。
今日本就有事而来,颜若栩垂眸深吸一口气,款款走到皇兄的身侧坐下,头倚靠着颜黎瘦成一把骨架的手臂,道:“皇兄这几日又瘦了,可是饮食不太好?”
从前他们便爱这样絮絮说些琐事,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兄妹那般。
脑中的弦崩久了,颜黎也累极,摒退左右宫人,与颜若栩闲谈。
说起萧氏的事情时,颜若栩的身子抖了抖,起身一拜,低头道。
“若栩是女子,朝堂之事本不该多言,只是此事重大,若栩不得不说,洮阳城外虎视耽耽的胡人,远比萧氏可怕。”
颜黎斯条慢理的拨弄着手边的围棋子,面上看不出喜怒,问道:“无妨,不过皇兄好奇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