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栩,话语间夹杂了哭腔。
“公主还去找他!都是他害了您,大家都说他不近女色,怎么主意却打到公主身上了呢,实在可恶!”
坠儿的一番话犹如给了颜若栩当头一击棒喝,她瞬间清醒下来,倒不是因为什么名誉,而是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恐怕陆府也是一地鸡毛吧。
她握紧坠儿的手腕,看着坠儿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,心中一软,真心实意待她好的人其实不多,从小跟在身边的坠儿算是一个。
做那个憋屈的将军夫人那些年,也是坠儿一心一意侍奉在身侧,陪伴左右,悉心宽慰。她今日情绪如此激动,也都是为了她着想。
罢了,颜若栩起身下了床,坐到桌旁端起一碗小米粥,喝了慢慢一口,对坠儿抬抬眉毛,“你瞧,我吃还不行,看你急的。”
坠儿抹了一把眼泪,这才破涕为笑,走过去拿起银筷为颜若栩布菜。
天色一点点暗下来,不一会就到了掌灯的时候。
跳动的烛火下整个宫墙内一片静谧,就连今夜的风,似乎都少了平时的喧嚣。
颜若栩站在院中的芙蓉树下,仰头看着树杈上娇艳欲滴的花苞,思绪却飞得很远。
今夜父皇的御书房内,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