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与慌张?并且他早已经下令,除了特殊的近身侍奉之人,旁人一概不见,如此种种,桩桩件件都蹊跷无比。
颜若栩思索许久也理不清楚头绪,叹息一声,重新取出颜喆带回来的信读起来。
信封上写了“皇长公主亲启”几个龙飞凤舞的行体字,狂傲的笔触一如陆垣蛰本人,扑头盖脸一股子张狂气,不过虽说是张扬了一些,还是有几分意境之美。
待颜若栩展开信纸,眼睛一下就瞪大了,亏她给陆垣蛰写了好几页的一封长信,这人只回给了她寥寥数字。
我已回京,面谈。
后面坠了一个单字的落款,陆。
颜若栩将信纸揉搓成一团,脑中飞快的思考着,陆垣蛰何时回的京城?不过他在这事情就更好办了。
她在屋内焦头烂额,坠儿也没有闲着,她拎着了颜若栩的剑跑了进来,“公主,今晚首辅大臣家的诗会,奴婢已经准备好了。”她说完还拍了一下胸脯,仿佛她们去的不是什么诗会,而是要去打架斗狠。
颜若栩摩挲着那柄宝剑,指尖触碰着冰冷的剑鞘,内心一阵阵激动。
在她的记忆中,已经许久没有碰过这把父皇御赐的名剑了。
“公主,你瞧。”坠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