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场戏。”他讥讽地说,自己都对自己的冷漠感到惊讶。
明若柳心中刺痛,眼神里流露出了几分受伤。
她想告诉他一切不全是戏,她虽然骗了他,却也是真的对他动了情,而且她已经不想再骗他了。可她转念想到自己还是把他骗到了今日,就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为自己辩解。
但如果将顾琢斋的冷酷当成是一种惩罚,她又觉得一切都可以忍受了。
顾琢斋低头看着伏在地上眉眼黯淡,好似了无生气的明若柳,心中的痛楚又一点一点泛了起来。
“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离开京城?”他问,眼里亮起了一点光。
明若柳轻轻一皱眉头,脑中一下闪过了无数念头。终了,她抬起头,释然地看向顾琢斋,坦荡道:“我杀了司天监的人,我不能连累他们。”
顾琢斋本已惨白的脸色唰的一下又白了一层。
“你……”他愤怒地说,声音抖得不像样。
“你!”他扑上前抓住明若柳,再难控制心中的激荡,“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你杀了人!”
“人啊!那些是人命啊!活生生的命啊!”
明若柳任由他斥责,表情平淡无波,像是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