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问道:“为什么?”
昨天顾琢斋还忙到宫门下钥才到她这儿来,怎么今天突然就清闲到这个地步了?
顾琢斋不想把烦心事儿告诉她,便悄悄岔开话题,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你不是常抱怨我把你这儿当饭馆,每天就来吃个饭么?这十五天我天天来找你,你可不许嫌我烦。”
明若柳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,将手里的花在他颊上扫了扫,笑嗔道:“难道你现在就不烦人吗?”
顾琢斋笑着捉住她的手,她顺势倚入他怀中,不再多问。
世间烦恼如云散,只要不是死生大事,她也犯不着追根究底。
顾琢斋随意与明若柳交谈着,忽然想到昨夜回到旅馆收到了程安亭寄来的信,便顺口向她提道:“你们知道程兄已经启程前来京城的事儿吗?”
明若柳点点头,想起泛漪今早喜不自禁的模样,忍不住取笑道:“你不知道今早泛漪翻来覆去看信的样子有多好笑。”
顾琢斋对她的揶揄不甚苟同,便意味深长地反击道:“那说明程兄留给泛漪的绝不只是四个字。”
明若柳一愣,想起自己在泛漪寄给程安亭的信中留给他的寥寥数字,一下羞红了脸。
“你又要翻旧账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