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性微乎其微,既然如此,她为什么不及早抽身,还要如此执迷不悟?
南煌这一声颇是严厉凶狠,明若柳讶然地看向他,也被激起了几分火气。
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不需要你这样来教训我。”她冷声冷气地反击,眼神凌厉了三分。
南煌向前一步,握紧拳头勉强压抑下怒气,沉声道:“你不可以再见他。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明若柳嗤笑一声,抱起了双臂。
她面容冷峻,南煌犹疑片刻,悄然退让了一步,“至少在明年开春之前,你不要去见他”
明若柳感觉自己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紧紧捆绑着,叫她浑身难受。
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我为什么不能去见他?”她不耐烦地摇摇头,控制不住地提升向南煌撒起了火。
“我已经很小心了,你还要我怎样?难道我只有变成一只蚂蚁,才可以去见他?!”
她想起除夕那晚顾琢斋落寞失意的样子,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。
为什么南煌不能体谅一下她心里的苦涩,她所希冀的东西难道很过分吗?
南煌没想到她会哭,他慌神一瞬,随即镇定下来。明若柳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,但这事儿事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