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,肯定是事出有因。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胡思乱想?顾琢斋欲言又止半晌,还是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能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,能让她连留下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?
她就是想走罢了。
可顾琢斋怎么也想不明白,她为什么要走得这样仓惶、走得这样决绝,连一点挽回的余地都不肯留给他。
她这样干脆地割舍掉他,那他之于她,到底算些什么?他曾经感受到的那些情意和爱,总不会只是逢场作戏吧!
一想到这些,顾琢斋就觉得脑袋隐隐作痛。
他闭上眼,拼命赶走脑中飞闪过的各种各样的念头,低落道:“师娘,别说了,我有点累……”
接连而至的那么多变故让他心力憔悴,他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再折腾自己了。
孟夫人识趣地答应一声,退出了房间让他静养。
白婉宁的事儿在镇上越传越匪夷所思,孟夫人不想他回天宁巷听人搬弄是非,便让他在孟家住一段时日,等风波停息了再回镇上。
这段时间手头无事,顾琢斋借口帮孟思年整理藏书,除开帮孟夫人做些琐事、教樵青写字读书,就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书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