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他安慰顾琢斋,同时也像是在安慰自己。
什么时候不出事,就偏偏是在今天出事儿?顾琢斋勉强提了提唇角,想要笑一笑,可是笑不出来。
临出门,程安亭又要墨烟去集芳堂蹲守,看能不能等到人回来。两人策马出城,到山间小屋时已近晌午。
顾琢斋骑在马上,远远看到小屋门上落着的结结实实的锁,一阵头晕眼花,差点从马上坠下来。
“茂之!”程安亭一手扯着缰绳,一手赶紧扶住脸色苍白的好友。
顾琢斋素来文弱,这一天一夜遭遇不少变故,水米未进,此时已是强弩之末,快要支持不住。他轻轻挡开程安亭的手,两指用力捏了捏太阳穴,随即勒马转身。
“去老师家。”
他笃定说着,不等程安亭再言,就夹了一下马肚,又向孟思年家赶去。程安亭扬鞭跟上,本来甚是镇定的心也跟着敲起了鼓。
难道泛漪他们真的跑了?
其实顾琢斋心里清楚,明若柳虽然与孟夫人樵青交好,但远远不到受了委屈会到她这里来寻求庇护的程度。
可他除了孟家,再想不到她还能去哪儿。
孟夫人在院子里摆弄花草,听得一阵由远及近急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