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坐在床边,拉过明若柳的手,明若柳的手冰凉,他不禁叹了口气。
“鞋也不穿,你也不怕生病。”他捂着她的手,对她的粗心大意颇是无奈。
“我害怕嘛!”明若柳笑嘻嘻的,对他的担心不以为意。
她脸上哪有半分害怕的意思?顾琢斋默默笑了笑,并不去戳穿她这显而易见的小心思。
明若柳蜷成一团裹在他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俏丽的小脸。被子上留着的顾琢斋身上的温度和味道,让她安心不已。
雨越下越大,明若柳拉着顾琢斋东扯西拉,大有秉烛夜谈的架势。顾琢斋强打起精神同她讲笑,可现下已是三更半夜,他同她山上山下跑了一天,难免犯困。
他困到睁不开眼,靠在床边强撑着一下一下点着头,勉强留有一丝神智时不时应上一声。明若柳忍俊不禁,轻轻推了下他肩膀。
“你困啦?”她柔声问。
顾琢斋几被明若柳一推,立时惊醒,他困倦得揉了揉眼睛,迷糊说道:“不早了,要不先睡吧。”
明若柳含羞带怯又期待无比地点了点头。
顾琢斋温柔笑笑,起身放下勾着的床帐,吹熄烛火,却坐到了书桌旁的椅子上。
明若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