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拿过木匣,得意笑道:“以前我陪老师采风的时候,还要帮忙背他的那一份呢!”
他学画从来不是闷在房里闭门造车,以前读书时日子较为闲散的时候,他常常得了空儿就背着这个匣子到处跑。
湖光山色、云缈水茫、霜林寒月,这些景色总得自己见过才能感悟到其中灵动的地方。
“不行!”明若柳一把抢过木匣,“这几天我不许你碰这匣子!”
顾琢斋莫名其妙。
“为什么?”
明若柳不好出卖言老,现编又编不出个所以然,只能结结巴巴地强词夺理:“你……,你上山是来陪我的,我说不许碰就不许碰!”
顾琢斋怎么可能五六天不动笔?
莫说他马上要去参加宴会,就算是平日,他也不可能一日不练习。想画出好的画,除开灵光乍现,日复一日的练习也极其重要,他要真的五六天不碰笔,只怕手感都生疏了。
“阿柳,别闹了。”他还以为明若柳在同他玩闹,想要拿过匣子。
明若柳侧身躲过,将匣子紧紧抱在怀里,不肯给他。顾琢斋意识到她不是玩笑,不禁皱了皱眉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
明若柳恨不能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