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构图雷同,大同小异的画。可他想不明白这样一个被人已经画过千万遍的画,能怎么推陈出新,让人眼前一亮。
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,他每天待在画室的时间越来越长,后来更是经常熬到三更半夜才回天宁巷。明若柳担忧他身体吃不消,想要他干脆搬到集芳堂,顾琢斋却怕有人乱说闲话,毁她名声,死活都不愿意。
霜降之后,花铺里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,明若柳乐得清闲,干脆每天就做早上的半天生意。这日日近晌午,花铺里的花差不多卖空了,她正打算关门时,言老溜达到了铺子里。
“明姑娘,最近关门都关得挺早啊!”
天气寒冷,言老将手笼在袖子里,笑眯眯地同她寒暄。
“是呀,冬天没生意,不如轻松轻松,等来年开春再忙。”明若柳一边指挥着南煌整理东西,一边好声好气地同言老说话。
言老别有深意地觑她一眼,笑道:“明姑娘,这几天你是碰上了什么好事儿么,看着高高兴兴的?”
“哪有!”明若柳不好意思地笑起来,摸了摸略微发烫的脸。
言老慈蔼地笑了几声,掸了掸袖子打算告辞,“不管你有什么好事儿,小老儿就一个请求。你得了好花,可千万记得要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