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
明若柳知道顾琢斋做的都是无用的事情,但也乐得看他忙里忙外地为自己操心。她披着厚厚的衣服缩在火盆边看顾琢斋忙个不停,心里美滋滋的。
顾琢斋端着刚做好的姜汤推门而入,看到明若柳在笑眯眯地看着他,心里骤然涌出了一股完满的暖意。
他笑着走到明若柳身旁,将姜汤递给她,柔声叮嘱道:“把这个喝掉。”
明若柳乖巧接过,辛辣微甜的姜汤顺着喉咙热热地流下去,她忽然就好想当一个人。
当一个会老、会死、会生病的,普普通通的人。
她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人呢?
明若柳倏忽间生出了一点落寞。
“怎么了?”顾琢斋注意到了她脸色细微的变化。
明若柳回过神,撞上他关切的眼神,立即摇了摇头,生怕他瞧出点蹊跷。顾琢斋勾唇笑笑,接过碗放在桌上,没再问什么。
“现在你总算可以告诉我,这些日子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吧?”
听到明若柳如此问,顾琢斋回过头,见她在瞧着桌上那张朱红的请柬,放下手里的东西,搬了张小凳坐到她身旁。
他握住她的手,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