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关在了外面。
顾琢斋当然不可能强行闯进房里,他站在门外,一脸羞惭地向明若柳道歉。
“明姑娘,今夜是我的错。你要打要罚,要杀要刮,要报官还是要如何,我都没有一句怨言!”
明若柳在门后听着顾琢斋说着这些冒傻气的话,慌乱之余还觉得有些好笑。
她捉他去报官干嘛?
“你这么大声嚷嚷,是想让全镇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吗?”她在房里提声反问。
“当然不是!”顾琢斋连忙摇头。
他当然不想将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。
“既然如此,你就当没发生过这事儿,以后也不要再提起!”
当没发生过?顾琢斋一愣,不敢相信明若柳所言。
刚才的吻,刚才的缠绵,他怎么可能当成没发生过?!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他迟疑着,满心不解为何明若柳要将此事这般轻易带过。
难道对她而言,刚才发生的一切什么都不算吗?
明若柳听到他还在说可是,不由生出几分不悦。
“没有什么可是的!”她打断顾琢斋的话,不想再和他纠缠。
方才虽是顾琢斋失礼,可她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