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是谁?不就是那娇生惯养的白小姐么?”
她竟然会以为这衣服是婉宁的!
明若柳这般异想天开,他不禁摇头轻笑。
婉宁家教森严,怎么会将如此私密的东西留在他家?她每次来顾家找他,皆是不等日落就告辞回家,生怕有人说长道短。
明若柳想着中秋那夜白婉宁不定要做些什么,心里更是堵得慌。她杏目圆睁,又羞又恼地瞪了顾琢斋一眼。
“有什么可笑的?!”
她一摔门帘拂袖离去,径直进了卧房。
顾琢斋平白无故被明若柳甩了脸色,不但不觉得委屈,反而十分舒坦乐意。
明姑娘那般在意婉宁,是不是意味着她心里或多或少,还是有那么一点他的位置?
夜深灯灭,明若柳睡在顾琢斋床上,翻来覆去地不得安眠。
明天她要怎么和南煌解释自己留宿在此?
她留宿在此的事情要是被人发现,传出去了可怎么办?
妖行止无忌,在御花园,她就是把顾琢斋关在自己房里三天三夜不出来,园里的妖精们眼皮都不会抬一下。可看话本子里写的,“贞洁”、“清白”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,对人间的女子而言竟比性命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