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却深恐造次让她着恼。
“明姑娘,我自己来吧。”起了不可言说的念头,顾琢斋记着非礼勿动四字,心虚地抽回了手。
明若柳不明所以,她盖上药瓶,将之递给顾琢斋,关切道:“你把这瓶药带回去,一日三次,千万不要嫌麻烦。”
顾琢斋接过药瓶,道完谢,一时找不到话说,却又不想告辞。明若柳低头绞着手里的帕子,也不提送客。
甜蜜和尴尬交织,两人安静相对坐着,谁都不想打破这份沉默。
“阿柳,西街的陈员外来了。”
南煌不识时务地闯了进来。
陈员外爱花如命,在明若柳这儿花了上千两银子。这样的贵客,她自然要亲自招待。明若柳有事要忙,顾琢斋只得起身告辞。
顾琢斋从后门离开,明若柳倚在门边,目送他转过巷子口方恋恋不舍地关上门。她一进院子,便见到南煌抱着双臂,在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“干什么?”明若柳马上提高了警惕。
南煌揶揄笑道:“你把顾琢斋请回来了啊?”
“铺子里就我们两个人,怎么忙得过来?我把他请回来,有什么不可以?”明若柳理直气壮地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