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孟夫人轻叹口气,眉头亦是紧锁。
昨日程安亭赶到这里时,已是傍晚。夜间赶路多有不便,他便想着在此处休息一夜,第二日再回浮桥镇。顾琢斋与程安亭友情甚笃,接到了他的信,便按信中所言到这里来为他接风。
顾琢斋接到程安亭,两人有说有笑地吃了顿晚饭,这都是驿馆老板亲眼见着的。
两人两月未见,程安亭此行经历了不少风物,晚上就拉着顾琢斋要秉烛夜谈。谈到三更,程安亭兴头不减,见伺候的书童墨烟困得睁不开眼,就打发他先去睡。
墨烟想着横竖都到了家门口,这驿站也是官家开的,肯定不会出岔子,就自己先去睡了。可没想到一觉醒来,顾琢斋和程安亭全没了踪影。
墨烟左等右等等不回来人,心头发慌,便赶紧回了程家禀报这事儿。程安亭是程家的独子,程夫人听到这蹊跷消息,当下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程家人想着说不定程安亭和顾琢斋去到了孟先生家,第一个便找到了孟宅。
顾琢斋算是孟思年的半个儿子,听到顾琢斋跟着一起不见了,孟先生无论如何也要跟着一起找人。
明若柳听罢,心里不由一沉。
三更半夜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