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文人雅士,进朝入仕就想着放归山野,在田间隐居又觉得怀才不遇,还不如就像你一样做个画师,是不是?”
“走吧。”顾琢斋勉强一笑,只是催明若柳快点动身。
他不甘,不甘十年苦读终成空,不甘满腔才情付东流。
不想明若柳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。
“你不同意吗?”她在他身后追问。
“在我集芳堂做一辈子画师,我保你此生衣食无虞,再不用为生计奔波烦忧,你说好不好?”
顾琢斋停步转身,无奈至极。
“明姑娘,你又在说傻话了。”
“我没说傻话,我是认真的!”
明若柳愤而不平。她来报恩,为的就是让顾琢斋安稳度过此生。
面前的姑娘表情严肃,似是当真想养他下半辈子。
难道她是认真的?顾琢斋莫名感到阵慌乱。
初见那日,明若柳在自己家说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话,他嗤之以鼻。可今日她这几句类似的话,却是让他惭愧不已。
他飘零于世,难承此情,愧受情深。
“明姑娘,我一生所求,从来都不是安稳度日,锦衣玉食。我想要用我一身才学济国□□,想要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