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的,便让他们颇感难受。
南煌出去送花,一两回差点在人前现出原形。明若柳心有忌惮,干脆借口生意不好闭门歇业,打算等这事儿了结之后再开张。
如此一来,除开顾琢斋手头还有点事情,剩下三人每天呆在铺子后的小园里无所事事。明若柳和泛漪一本接一本地看话本子消磨时光,南煌是彻底没事干。
如果顾琢斋不在,他化成原形窝在假山石顶晒太阳也颇自在,可现在,他只能每天这儿晃晃,那儿荡荡,然后时不时叹气。
“别叹气了!”明若柳翘着脚,舒服地躺在水阁的摇椅里,不满地向南煌抱怨。
她左手边的小几放着摞话本,右手边的小凳摆着几盘精致的糕点并一壶清茶,说不出有多惬意。
南煌坐在桌前,没精神地以手撑头,心里郁闷得无以复加。
“唉!” 呆坐半晌,他又直愣愣地叹了口气。
明若柳无语起身,卷起书册敲了下他脑袋。
“有什么好叹气的?难道这日子还不舒服?!”
既不用他去前厅守铺子,又不用他出力气到各处去送花,他怎么反倒像受了委屈似的。
“舒服什么!”南煌受不了地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