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走出来,脸上的表情多有缓和。
“江大夫,怎么样?”程安亭抢上前去,关切问道。
江大夫眉头紧锁,拈着长须,说了一大堆之乎者也,大意就是病情凶险,差点耽搁出人命。如今虽然捡回了一条性命,但得好好治疗,稍有不慎就会反复。
明若柳不关心这些,她有意无意地望着顾琢斋,心想等会儿一定得找他问个清楚,为什么不找自己帮忙。
江大夫开出张药方,孟夫人接过一读,面上愁云不展。
“师母,别看了。”程安亭一把抢过药方,“你陪着老师安心养病,这些小事交给学生就是,您不用烦心。”
孟夫人明白若是丈夫醒着,一定会婉拒程安亭的好意,但现在人命关天,她再不能由着孟思年任性。
天色渐晚,孟夫人再三留他们吃顿便饭,但几人念着她还得照顾孟思年,不欲多叨扰,便告辞出来。
顾琢斋和程安亭在门外讲话,明若柳等在篱笆旁,见樵青帮着买药熬药,陀螺似地忙个不停,不由觉得这个小孩儿懂事到令人心疼。
她趁着没人注意,蹭到樵青身边,掏出粒银锭塞到他手里。
“明姐姐,你这是……?!”
樵青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