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?”她殷切地问。
明若柳歉然,“我学艺不精,也弄不清楚孟先生到底是得了什么病。他虽然昏厥过去,但从脉相来看,性命应是暂且无虞。”
孟夫人听到‘性命无虞’四字,虽不能完全放心,好歹踏实了几分。
她向明若柳道谢,外间响起喧闹的马蹄声,她俩出门一看,便见顾琢斋和另外两人骑马赶了过来。
顾琢斋勒马下马动作一气呵成,明若柳远远注视着他,眼神晶晶亮。
好英朗!
没想到他平常那般文静瘦弱,竟然还会骑马!
她一双眼睛粘在顾琢斋身上,完全忽视了他旁边一身劲装的年轻公子。那公子衣着剪裁得体,腰间配饰贵重,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。
“安亭!”孟夫人惊呼一声,迎上前去。
原来此人正是在白老太太寿宴上给过顾琢斋难堪的程安亭。
“师母!”
顾琢斋带着程府的家医进房为孟先生诊治,程安亭赶到孟夫人面前,恭敬一揖,半是亲热半是埋怨向她埋怨,“老师生病了,师母为什么不告诉学生?要不是茂之找去我家,我都不知道老师已经病到了这个地步。”
孟夫人双眼含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