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琢斋心急如焚:“那婉宁呢?!婉宁人有没有出事?!”
明若柳眼皮一跳,倒没想到他被打成这样,心里还记着那位富家小姐。
待听得只烧掉了放寿礼的院子,没人受伤后,顾琢斋总算勉强放下了心。
“老太太年纪大了,昨儿又是她的寿辰。不知道这把火,有没有吓坏她老人家。”顾琢斋越想越不安,还是挣扎着要下地,“她们肯定吓坏了,我还是得去一趟,才能放心。”
“唉?!”明若柳急忙将他拦住。
她用修为帮他疗伤,可不是想要看着他以德报怨。
“白家现在乱成一锅粥,谁有功夫搭理你啊?他们家人心眼那么小,只会以为你是去看笑话。”她一敲他的肩膀,顾琢斋立时痛得一嘶。
“怎么?还想再被打一顿啊!”
顾琢斋见明若柳言语中对白婉宁颇有偏见,便不自觉为白婉宁维护:“明姑娘,婉宁是婉宁,她爹是她爹,你不能将他们混为一谈。”
明若柳禁不住冷笑,白婉宁要是真和她爹不一样,一不会让顾琢斋去赴宴,二不会让他挨这顿打。
也就只有这个呆子,才会被人打成这样,还记着人家的好。
她冷哼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