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满腹才情,聪□□黠之人。那她的行为怎么会那般匪夷所思?
他却怎么也不可能猜到,明若柳是前朝宫中的柳树成精,虽然没读过多少书,但在宫中耳濡目染几百年,眼界品位自然高过常人。
明若柳收拾完花,没急着马上去西面小楼,而是先回了一趟自己的房间。她洗过双手,对镜整理过妆容,又用丝帕裹住昨天受过伤的右手,方施施然走向茶室。
“顾公子久等了。”
明若柳到茶室的时候,顾琢斋正仰首看着室中挂着的画幅。他回过神,看向她,“这幅画也是你画的吗?”
“画得不好,让公子见笑了。”
“不,画得很好。”顾琢斋的眼神里真实有几分惊喜。
画展人意,从这些画虽然能看出明若柳没正经学过画,但画意清朗俊明,能看出她为人坦荡,心无尘垢。
明若柳低头浅笑,心内暗爽:不枉昨晚她特地让南煌把这些画挂到茶室。
她坐下,将话提到正题,“公子今天来,想来是对我昨儿说的话已经想好了。”
顾琢斋想起来意,他走到桌前,将包好的银锭从怀里拿出放在桌上。
“明姑娘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但是在你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