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姨是成家的老人,照顾人很细致周到,和她在一起,你不会感觉到任何的不悦。
就是成渠,他像一个刚刚做父亲的人,每天都会问我,住着还习惯吧,舒不舒服?
房间布置的你喜不喜欢。
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,我就问了寒深,但我还是不放心,你要不喜欢,我重新让人来布置。
这些话从我住进成渠那开始,他就在说,到婚礼头一天,他还在说。
他比我还要紧张。
夜晚,我们吃了晚饭走在外面的马路上。
絮絮叨叨了几天的人今天反而安静了。
这股安静让我心里压着的情绪涌出,我说:“我虽然和蔺寒深结婚了,但我会经常带着远远来看你,你也可以到我们那去。”
“我们离的近,不需要拘束。”
成渠点头,“爸爸知道。”
我继续说:“你也不年轻了,不要想太多,给自己太多心理负担,凡事想简单些,人会轻松很多。”
“好,爸爸听你的。”
“平时没事也可以打电话问问,想去哪,你可以告诉我,我可以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远远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