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你带然然回她养父母家一趟。”
我一下僵住。
养父母。
是啊。
有四年了吧。
我们没见了。
自从那年从蔺家爸妈家后,我和蔺寒深就去了拉斯维加斯注册登记,后面一系列的事就这么发生了。
“我会的。”
成渠看向我,“我打算这段时间就带然然回去一趟。”
我握紧手,心绪一时间很复杂。
四年了,妈,你还恨我吗?
在老宅吃了午饭,蔺寒深和成老单独聊了会,便和成渠带着远远出去玩了。
而我和成老下棋。
成老放下一颗黑子,说:“你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母亲的事?”
我正夹起白子要放下去,听见他的话,手僵在空中,几秒后,我落子,“没有。”
成定龄看着棋盘,看了会夹起黑子,说:“当年,你爸爸和你妈妈在一起,是我把他们拆散了的。”
我的手一下握紧,心亦狠狠的抽动。
成渠从没有对我说过亲生母亲的事。
我也没问过。
这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