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我,你也就不会……”
“爸。”
我不得不打断他。
成渠看着我,眼里的愧疚像海水一样无边无际。
我认真的直视他,眼神坚定,“爸,人不可预知,谁也不知道明天是怎么样,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好。”
“而且那些已经是过去了的事,过去了咱们就不要提了。”
“我想过好今天,过好明天。”
“这样就好。”
成渠还有许多话想说的,但在我说了这几句后,他不再说,“你说的对,咱们过好现在和未来就好。”
我们在办公室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,没等来蔺寒深的人,等来了医院的电话。
当然,医院的电话是打在成渠手机上的。
成渠接到电话,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,成渠看我一眼,说:“我把然然带走的,她跟我在一起。”
很快的,成渠便说:“对,是,在我身边。”
“我们在你公司。”
“你怎么去医院了?”
“寒深?寒深?”
电话就这么挂了。
我立刻问,“怎么了?”
当成渠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