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哭音的声音传来,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。
我揭开被子下床,一步步走过去。
昨天医生给我检查的时候说我肩上中了一枪,左腿也中了一枪。
我很庆幸,都是要害。
不然,我可能就像齐绥易一样,或者还不如齐绥易。
每走一步都疼,尽管这样,我依旧来到沙发上,握住远远的手,“远远,妈妈在,妈妈在。”
他的声音逐渐消失,只是那小脸又湿了。
我拿过纸巾,轻柔的给他把眼泪擦干。
这张脸像极了蔺寒深,陈树还说是缩小版的蔺寒深。
看看这鼻子,这眉毛,可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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