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张很普通的脸,鹰钩鼻,小眼睛,是个放在人群里不会让人注意到的人。
他高瘦,一双眼睛冰冷,无情。
我的心瞬间就凉了。
这是一个说到做到的男人。
我抿紧唇,唇色被我抿的发白,手指骨节根根泛白,包被我扭的变形。
我说:“远远好好的,他不会有事。”
男人,“刚刚从你旁边走过的人还记得吗?”
我闭眼,指甲翻飞。
好几秒,却像过了一个世纪,我睁开眼睛,声音冷沉,“我怎么能确定我跟你走了你就能不伤害我儿子?”
“你觉得你现在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?”
我没有。
如果现在只有我一个人,我可以无所畏惧,可我不能拿远远冒险。
我说:“我是没有资格和你谈条件,但是,你应该不想在这杀人吧?”
“你要在这杀人,那么派你来这的人应该就脱不了关系了。”
“更何况,她的目标是我吧。”
我笑看镜子里的男人。
男人盯着我,我也看着他。
我们无声对峙。
好久,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