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他外套搭手腕上,笑着说:“是啊,知道这是哪吗?”
远远点头,“马尔代夫,我看见牌子了。”
莱茵摸他的头,“咱们远远聪明着呢。”
远远仰头说:“妈妈说去哪一定要看牌子,不能乱走。”
莱茵正色,对,“妈妈说的很对,咱们远远也听话,很乖。”
远远想起什么,摇头,“远远也不乖,在旧金山的时候,妈妈生病,远远一个人去买药,没告诉妈妈,妈妈被吓到了,找了远远好久。”
莱茵顿时心疼的看着我们,慈爱的说:“不会了,以后都不会了。”
“嗯!远远不会乱跑了!”
蔺寒深看我和远远,没说话,一双眼睛却深的很。
来接我们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了,行李箱也早早的取出来放后备箱,我们上车。
莱茵给蔺鸿丰打电话,告诉他我们到了。
我把外套脱了放旁边,摸远远有些红的脸蛋,似乎还很热。
我又摸他背心,一手的汗。
我看向车前方,一抽纸放在前车窗。
我叫,“蔺寒深,抽纸给我一下。”
他把抽纸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