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如果早就知道成渠和我的关系,不,她恨成渠,成渠帮了我,没帮她,她恨他,这就是动机,她有动机对成渠下手!”
我很激动,眼睛甚至发红,紧抓着他,头抵在他胸口。
蔺寒深抱紧我,“宁然,冷静。”
晚上,我躺在床上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。
我知道自己的猜测有多离谱,我更知道证据的重要,可我只要一想到一切都是蓄意的话,我就恨。
恨那个人。
为什么她要这么做,要戳穿这一切,让我这么痛。
蔺寒深贴着我后背,圈住我,下巴抵在我发顶,“宁然,成渠并不想看到你这样。”
我一僵,眼睛睁开。
好一会,我问,“你和成渠是不是很早就聊过了。”
我说的很早是三年前。
蔺寒深听出来了,“没有。”
我转身,面向他,“你们什么时候聊的?”
聊关于我。
“今年。”
今年,那就是说,成渠今年才知道我的身份?
我想起那一天成渠突然来找我,神色很不对。
他是不是那次知道我和他的父母关系,随后他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