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莫姨。”蔺寒深眯眸看着前方虚空的地方,说:“莫姨去别院打扫卫生,看见人倒在楼梯口,她去的时候,人已经失去意识。”
那就是说,成渠是摔倒前,一切都有可能。
比如说,自己摔倒。
比如说,被人推倒。
不知道是不是身边遇见了成沁琳这样的一个人,我现在想事情都往自己以前从不会想的方向想。
我舔了下嘴唇,“你刚刚说别院,那不是成渠的家吗?”
“不是,那是成渠名下别的房子。”顿了下,蔺寒深说:“成渠和林月已经分居一段时间。”
分居了。
也就是说,分居的这段时间成渠一直住别院。
他完全一个人。
不对。
莫姨。
“莫姨是……”
蔺寒深看向我,“莫姨是照顾成老的老人,人很好。”
能让蔺寒深说好,那就是真的好了。
“这次如果不是莫姨,成渠现在可能就不是在医院里躺着这么简单了。”
我闭眼,捂住心口。
很快,我脑子里划过一道光,睁眼定定看着蔺寒深,“你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