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。
蔺寒深叫了人,我也跟着蔺寒深叫。
两人倒也都应了。
气氛稍稍和缓。
成国泰看我一眼,说:“你们聊吧,我和老二先回去,晚点再来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离开,病房再次留给我和蔺寒深。
我对蔺寒深说:“我想单独跟他说会话。”
蔺寒深对我这句话早有预料,所以并没有惊讶,嗯了声说: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蔺寒深转身出去,病房门关上,一切变的安静。
我看向成渠,他和之前我们走的时候一样,一动不动的,如果不是旁边的机器一直在叫,我会以为他死了。
他瘦了,脸上都是病态。
而且是我的错觉吗?
我感觉他头上的白发多了。
人一旦有了白发,便老了。
他老了许多。
再也不见之前的温润儒雅。
我坐在凳子上,看了他好久。
“蔺寒深说他三年前就知道你是我的父亲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女儿的?”
我看着他闭着的双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