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。”
“危险期?什么意思?”我手指一下掐进他胳膊。
蔺寒深也没躲避我视线,直接说:“如果明天他醒不过来,那可能就永远不会醒了。”
永远……不会醒……
那是植物人吗?
不,不是。
植物人是有机会醒的。
那么……
我瞳孔瞬间放大,整个人也像被抽走了力气,软在床上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他为什么会这么严重?
我摇头,“是不是弄错了?”
“我记得我当时……”
蔺寒深皱眉打断我,“宁然,成渠不是年轻人。”
不是年轻人……
是啊。
我怎么忘了这个。
老年人最忌摔倒,还是从楼上摔下来。
我嘴唇张合,想说什么,嘴里却发不出什么,整个人很乱,头皮也跟着发麻。
蔺寒深说:“但现在也不确定。”
我一下抬头,“那怎么样才能度过危险期?”
蔺寒深看着我眼睛,“医生说看病人的意志。”
病人的意志,那他应该有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