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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下意识就要把他的手拿开,想看看他的神色,他低低的声音就落进我耳里,“要怎么样才放心?”
要怎么样才放心?
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我只知道他受伤了我就害怕,担心,不安,恐惧。
而现在他说这句话,我心里生出一个答案,“你不受伤我就放心。”
蔺寒深又问,“可我受伤了。”
我抿唇,不说话了。
蔺寒深想听我的回答,所以喉咙里溢出一个嗯。
这个嗯挑起了尾音,似带了诱哄。
我不想说话。
蔺寒深叫我,“宁然。”
我一下抱住他,脸埋进他怀里,好久,闷声说:“你以后都要好好的,好不好?”
这一晚,我们回了蔺寒深的南庭佳苑。
避免两父子再起冲突。
回到家,我便去浴室放水,“你今晚就不要淋浴了,待会水会打湿头。”
“嗯。”
蔺寒深靠在门上,看着我忙碌。
我放好水,对他说:“去洗,我去给你拿衣服。”
这边的衣橱有蔺寒深的衣服。
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