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奇怪,看着这两个字,我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想起成定龄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我抿了抿唇,接了,“成先生。”
“宁然,我想问你件事。”成渠的声音传来,显得很慌,很着急,还有担忧。
“你说。”
没有停顿,我话刚说完他的声音便传过来,“我爸是不是找了你?”
我一顿。
他怎么知道了。
成渠没听见我声音,更着急了,“是吗?宁然,你告诉我。”
我皱眉,“是。”
“他……”成渠一下吞吐了,似乎有很多话想问,现在到嘴了却问不出来。
我说:“你直接说,不用顾忌。”
不知道怎么的,我不想和他多接触,多说话。
一点都不想。
尽管成定龄说,成沁琳是成沁琳,成渠是成渠,我还是做不到。
成渠听我这么说,顿了一会,说:“我爸有没有为难你?”
原来是这件事。
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很严重的事。
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吗?”他当即问。
“嗯,真的没有,你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