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字,带着不容置喙。
我坐下,身体紧绷。
无法轻松。
成定龄的出现于我来说便像一座大山,我没办法不紧张。
尤其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叫我来。
成定龄没说话,但我知道他在看我。
打量我。
我不敢看他,他的威严让我从内到外的敬畏。
“你叫宁然。”好久,成定龄说。
我下意识抬头,对上一双深如苍穹的眼睛,里面的遥远让我的心下意识收缩,“是的。”
成定龄没再说话,视线定在我脸上,眼睛上。
我想移开,这样的视线像雷霆之势,让我招架不住。
可我却像着了魔,竟然移不开,直到成定龄说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?”
我一顿,说:“因为成沁琳。”
成沁琳自杀,这么大的动静,他要再不做点什么,那就不是成沁琳的爷爷了。
想到这,我突然就不紧张了,那股压迫也荡然无存。
如果他叫我来就是为了成沁琳,或者让我离开蔺寒深,那么我不会答应。
既然如此,我紧张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