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安静,“宁然,包厢里的事我知道了,虽然我猜到远远可能是蔺总的孩子,但我也没想到,这是真的。”
我没说话。
不知道是不是人受伤到极限,反而物极必反,我现在很平静。
脑子很清醒。
只是我说不出话。
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但秦总不需要我的回答,也不需要我说什么。
她来这里目的很明确,她懂,我也懂。
“宁然,你知道我是个直接的人,我也不拐弯抹角,你走了后,蔺总给我打了电话,让我劝你把远远给他,否则他就要收购我的公司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,但你们既然有孩子,那你就应该知道蔺总的背景,我无法抗衡。”
“大家都是做母亲的人,我懂你的心情,但现实是残酷的,人也是自私的,我不能因为你就不要我的公司,不管我儿女的未来。”
“所以,我求你,把远远给蔺总。”
秦总低头,把姿态放到最低。
她的态度是诚恳的,话也是真诚的。
我却依然说不出话。
秦总站起来,拉住我的手,叹气,“宁然,你是个好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