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吗?”
离别时,有很多话要说,但到最后,也不过是这一句。
看着爸在后视镜里越来越远,我捂住眼睛。
蔺寒深抱住我,低声,“以后还会回来。”
我点头,不让眼泪从指缝里流出。
市里的飞机没有直达拉斯维加斯的,我们要转机。
但我们没有回京城转机,而是回容市再转机。
这么来来回回的,到坐到去拉斯维加斯的飞机上,蔺寒深不放心的问我,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
我摇头,“没。”
我胎像很稳,现在也六个多月,不在危险期,要过了七个月后坐飞机,那就不太安全了。
蔺寒深见我真的没事,也就不再问,握着我的手,闭目敛眉。
等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晚上。
连着坐了一天的飞机,我很疲惫,腿也浮肿了。
蔺寒深把我抱出去,已经有车子在等着了,却没想到副驾驶坐着邹文,而驾驶座的人是赵牧阳。
一下子看见两张熟面孔,我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邹文给我打招呼,“宁小姐。”
我回过神来,“邹秘书,你怎么在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