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让我想不到的是,就因为这件事,常和原会做极端的事。
而在这之前,我一点都没有察觉。
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,我按时回去,莱茵已经走了,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之前。
但我隐隐有种不安,总觉得会发生什么。
“想什么?”蔺寒深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,因为头发很乱,倒多了不羁,随性。
他走过来,坐到床上,把毛巾递给我。
我接过,跪在床上给他擦,揉按,“今天常和原找我了。”
他伸手,握住我的腰,眼睛微眯,“嗯,然后?”
我说:“我打电话问了李律师赵梅和胡英的案子,大概要判多久,李律师告诉我要判五年。”
“嗯。”蔺寒深闭眼,手指或轻或重的捏着我的腰,神色清淡。
我停住,看向他棱角分明的脸,轻声:“我以为一年就差不多了,他说要跟你报备。”
蔺寒深睫毛动了下,睁开。
他看着我,眼眸幽深。
我说:“他跟你说了吗?”
从那通电话到现在,李林翰都没有给我打电话。
我不觉得李林翰是忘记了。
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