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莱茵面前,“你看着伯母,我去倒热水。”
莱茵立刻拉住蔺寒深,叫的更‘痛苦’了,“哎哟哟……头要爆了……要爆了……”
蔺寒深就站在那,让她拉着,依旧巍峨不动。
我出来的时候,看见莱茵靠在他身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四儿啊,你怎么就这么拗?五年前是这样,五年后也是这样。”
“你让妈怎么办?”
“成家那两个的确不是个好东西,把咱们蔺家搅的天翻地覆,妈知道你难受,这五年来都没怎么管你,可现在眼看着你三十好几了还没个着落,你让妈怎么不着急?”
“可再着急咱们也不能找个离了婚的啊!”
“我们蔺家是没那么在乎门第,可你找个离了婚的,你让你爸的脸往哪搁?”
“……”
后面的我没再听,也没有勇气再听下去。
我退到厨房,靠在琉璃台上,任冰冷从薄薄的衣料渗透,蔓延到全身。
似乎要入秋了。
“站在这做什么?”精瘦的手臂揽住我的腰,我后背贴上宽厚的胸膛。
我松开早已麻木的杯子,放到琉璃台上,指向外面挂在山头的月亮,“你看,今晚的月亮